貓木盒的樣子!像一隻生氣的貓。
把鼻子、尾巴抽起來,
貓咪的頭及身體可以順著木軌向外推開。
將!將!將!
裡面是有玄機喔!
哈哈!
可以裝小東西的凹槽。
我因為喜歡貓咪,出門時多少也會找貓咪相關的紀念品。
圖中的木作盒子有各種造型,
找了好幾家終於看到這個貓咪盒子。
傷腦筋的是他們每個都不是相嵌得很好,這一個是裡面最OK的!
每次那起來玩一玩,
看著不是很密合的鼻子與尾巴,
忍不住想到作木工的這位仁兄,
是不是一面跳舞、一面工作咧?
貓木盒的樣子!像一隻生氣的貓。
把鼻子、尾巴抽起來,
貓咪的頭及身體可以順著木軌向外推開。
將!將!將!
裡面是有玄機喔!
哈哈!
可以裝小東西的凹槽。
我因為喜歡貓咪,出門時多少也會找貓咪相關的紀念品。
圖中的木作盒子有各種造型,
找了好幾家終於看到這個貓咪盒子。
傷腦筋的是他們每個都不是相嵌得很好,這一個是裡面最OK的!
每次那起來玩一玩,
看著不是很密合的鼻子與尾巴,
忍不住想到作木工的這位仁兄,
是不是一面跳舞、一面工作咧?
這個是女生喔!
這個是男生
2000年,飛過了千山萬水來到中南美洲,
因為主要是展覽,所以幾乎沒有時間去逛。
我到一個國家是非逛菜市場不可的,
在尼加拉瓜的最後一天,
外交官夫人特別陪我去一趟菜市場,
這邊因為天氣炎熱,市集都非常早。
那次起的特別早也是因為六點得到電視台參加現場播出的節目。
當我一走入菜市場時,竟人有人喊著我的名字,
我大吃一驚,原來早上他們在電視上已經看到我了,
這兒東方人又很少,所以很容易認出,
他們熱情的招呼我,舉起一隻很大的綠鬣蜥要送我吃。
外交官夫人跟我解釋那是當地的食物,味道像雞肉,很好吃的。
我直搖頭說謝謝,差點說這在台灣是寵物耶!
緊鄰市場有一處藝品專賣區,
我一眼就被這馬雅石像給吸引住了!(我好像特別喜歡石像)
他們複製成各種大小尺寸,
我拿起一個小石像,
哇!真重。
我的雄心從十個減到五個,又從五個剩下兩個,
然後就提著他們上機、下機、轉機。
我從沒有遺忘他們,
他們站在我的書架上,每天相看一眼提醒我:
美麗的中南美洲,熱情的人們,
還有我帶不走的大石像........。
日本行—驚恐爆笑篇
話說85年我因為展覽去東京,86年時又應出版社之邀再度到日本,此行除了洪老師其他皆是出版社的老闆,於是我又找了我的好友sophie一起前往,一來有個女伴、二來sophie是日文系畢業的,多麼棒的組合!
那一次出門人數眾多,參展的書商有的臨時又帶一些書,害我坐那次飛機怕怕的,因為書又多又重…..。
我們全部下塌在銀座的一家飯店,因為又是自助式,我們餓的四處找吃的,發現銀座的消費真驚人,但是整條的百貨街整齊又漂亮真令人開眼界。
我們各自成組的出門去書展現場,我們這組有A、B、C三家出版社的老闆及洪老師。
A老闆最迷糊(他的大出版社不知怎麼經營出來的),明明跟我們走在一起,突然間就不見了,原來他老兄跟錯人走了,我們得四處去把他找回來。
B老闆和藹又超風趣,而且是冷面笑匠,這次出門最快樂的事就是聽他講笑話,害我跟sophie老是笑得破壞形象。
C老闆年紀只大我們一些,事業版圖集中在台北東區,書也以進口書為主,經營的非常好所以也很臭屁。
除了去書展外,我和洪老師就變成識途老馬,帶他們四處買東西、四處逛。
上野公園當然是必到之處,我們一進去,我跟洪老師就將上次發生的恐怖娃娃事件誇張又極盡描繪的告訴他,那時洪老師才說他被那個鬼娃娃纏了好久也病了好久,經過很多人的幫助才將她驅走。
我們慫恿C老闆上去喵一下,體會體會!這人啊臭屁膽子小,說什麼也不想再走了,還要求繞道而行。
哈哈我們終於找到他的死穴了!
我們幾個人每天都跟他講很多可怕的經驗,這位仁兄又愛聽、又害怕,B老闆又有意無意的問我們那個樓層常站在角落的那個女生是誰啊!
C老闆說沒有啊!
A、B老闆都堅持他們每次要離開C老闆房間時都有看到啊,可是C老闆什麼什麼也沒看到,
終於時機成熟了!
我們住房是A、B老闆住一間在我們上一個樓層,洪老師與C老闆與我們同一樓層約隔三個房間。
由於洪老師提前一天回台灣,那晚就剩C老闆一人在房間。
當晚C老闆嫌暖氣太強,就把窗戶大開,結果整個房間像冰箱一樣,暖氣也失去作用,加上洪老師傍晚去搭飛機了,C老闆終於發現個人是多麼可怕的事!
他拜託B老闆讓他湊一晚睡,這兩個人推三阻四說他們要出去泡妞,C老闆如果願意當然可以去睡他們的空房間,說完這兩人就躲回房間了。
C老闆想那還不是一個人,正沮喪的坐在自己的冷房間內房間內,電話響了,可是拿起來有沒聲音(已經掛了),如此連續三、四通;C老闆厚著臉皮來敲我們的門,拜託我們讓他在地板睡一晚,我跟sophie異口同聲的說:不行!我們是未婚的女生耶!想毀了我們嘛,就把他死命推出去。
C老闆回到房間窩在床上,沒多久有人敲門,他打開一看,門外沒半個人,長長的走廊連個影子都沒有,如此兩次,第三次他打開門剛好有侍者走過,C老闆問是他敲門的嗎?對方搖搖頭。
C老闆決定把自己好好包在床上,不接電話、不開門,半夜時他的床劇烈的搖晃了起來,他也許想到了大法師,或者我們說的某個鬼故事,整夜他不敢入睡,五點不到他瘋狂的來敲我們跟、B老闆的門,說他不管了昨晚見鬼了,他就哇啦哇拉把電話、敲門的事說一遍,這不打緊,鬼還來搖他的床,他不敢睡,我們也不准睡,說什麼都要陪他!
天還沒亮呢,我們五個人東倒西歪的坐在大廳了,看在C老闆一夜折騰之下,我們只好互相使個眼色,什麼都不敢說。
實際情形是這樣的,好幾通沒人的電話兩通是A老闆他們打的,本來是要叫他看電視什麼的,又想他也許睡了,就馬上掛了,另外兩通是我打的,一通本想問他暖氣好了沒,又想大概沒事了,所以馬上掛了!另一通是B老闆叫我問他敢不敢一個人睡,我打過去後一想,不對,他們自己問就好,我們問怪怪的,所以我又掛了。
當他來求我們讓他睡一晚時,我腦袋閃過壞點子。
我衡量自己跑步的數度(還夠快啦!)於是我赤著腳,飛快的跑過去敲他的們,然後sophie迅速將門輕聲關上,當C老闆開門時,走廊當然是空空蕩蕩的(我的速度夠快吧!)
當C老闆嚇呆時,我跟sophie在床上笑得打滾然後打電話給B老闆告訴他們這件事,我能聽到他們兩個像我與sophie一樣大笑聲….。
半夜時地震搖的我們醒來了,過一會兒就停了,然會再過一會就是C老闆來敲門…..。
這件事到現在C老闆仍不知道,可是他回台灣之後吹噓在日本遇鬼的事,他的臭屁樣仍沒改,唉!服了他了!
這是陳年舊事,對不起啊!C老闆我做了壞事(當時年記小啊),可是我們也被他挖起來啊!扯平了吧!
萬一他老兄看到這篇文章千萬不要打電話來罵我!
阿門!
2007.1.11
日本行—驚魂記
時間要往前推十二年。
八十四年底我們紙藝學會在台中開完當年的最後一次會議,我跟其他四位老師將前往東京參展,我們於十二月30日抵達日本,同行的四位都是有名的紙藝老師:有人形大師林秋水、紙雕大師洪新富、童玩大師黃恆男(童玩節的推手)、紙藤花大師周麗瑛。
下機時日本只有兩度,我們因為是自助式,所以住的是日本民宿,就在淺草橋附近。
抵達那天周老師因為暈機沒有跟我們出門,我們四個去搭電車;電車一來他們三位男老師怕我丟了,先讓我上車,結果推推擠擠,電車門關了他們三個張著嘴不知喊了什麼,電車就開走了,我在下一站下了車, 正準備搭另一班回到原點,可是一看月台都傻眼了,天啊!有好幾個月台,我正籌佇要在這兒等他們還是隨便搭一班回去時有列車進站,我沒多想跳上去,沒多久看見三位老師緊張的走來走去,看到我下車,三個人都捶我說他們以為不能回台灣了,因為我一定會被拐走,他們也不敢回去了,我氣的牙癢癢的,搥幾記拳回去,罵他們把我弄丟,他們還裝無辜說:反正妳回來了。
那晚,我夢見了蘇會長來殷殷交代我展覽的事,醒來有些納悶,距離上次見面是兩星期前。
第二天我們先去淺草看雷門,再去上野公園,空氣雖然冷冽可是陽光很大我們沿路玩到這兒竟不覺得冷。
上野公園有著最美的櫻花樹,這時百葉凋零只有百年歷史的櫻花樹優美的站在那兒,樹上停著許多烏鴉對著我們啊啊叫。
東京街道到處都是烏鴉,日本人覺得是吉祥的象徵,我唯一的感覺是好吵。
哈哈,以上都是題外話!
我現在要說的是下一段的故事。
我們在上野公園逛著,左邊有一個高坡,還有一條小路前往,路旁有立一個木板寫著一些字,我們沒有仔細看就上去,因為小路只容一人走,我走在前面蹦蹦跳跳(那時年輕)的往上跑,快接近坡頂時,我的體溫一下降到低點,恐懼的感覺侵襲而來我幾乎要窒息,沒有多想我馬上往回跑,三位老師不明就裡也跟個我往回跑,到了下面,喘著氣問我為什麼要下來?
我很想笑,他們幹嘛跟著跑,可是我臉色發白並顫抖,想說話都說不出來。
過一會兒我呼吸正常了,我說:那兒到處都是東西。
「什麼東西?」黃老師問。
洪老師張大眼,點點頭,林老師還在問什麼東西啊!
這時我看到木板上寫的字了,我掩住口差點驚叫。木排上寫的是『人偶供養庵』之類的字。
我感覺到的就是那些有魂魄又不快樂的偶靈對我迎面衝來。
洪老師說他也應該發現的,(?)我怎麼比他敏感,我苦笑,很難解釋。
我們沒有再上去,並馬上離開那一區。
當晚我夢魘連連,夢中有兩個類似附圖裡的人偶,但是是裸體的而且髮型很特別,他們在夢中可愛的臉一直變,變形、猙獰,我尖叫著醒來。
周老師跟我同房,問我是不是作惡夢了?(我沒有告訴她上野公園的事)我點點頭,恐懼使我不敢睡,我想起行李箱裡有家人要求我帶的秘宗護身符,我握在手裡,睜著眼看四周,其實我已經分不出是真是夢了。
隔日我們到一個大飯店參加「原康子」老師(日本國寶級人形大師)的展覽;那間飯店有著日式庭院,一樓全部格成展覽室,原康子老師在最後一館,沿路有各種日本工藝的展覽,我經過一處擺滿娃娃的攤位,一眼就看到其中有一個裸體娃娃(在日本娃娃人形中式很少見的)正是昨日夢中的娃娃!
我臉色慘白、血液倒流,傻在那,周老師問我怎麼了,是不是不舒服?我指著那個娃娃,周老師拉著我兩人飛也似的跑開。(早上我有告訴她我一直作惡夢的內容)
其他三位老師好不容易找得我們問:幹嘛亂跑,我已經嚇笨了,不會說話,周老師替我回答了,他們三個跑去看嘖嘖稱奇,我卻很想海扁他們一頓。
一月十日,洪老師跟周老師先行回台灣,餘我及林老師、黃老師完成此行的另一個目的----蒐集童玩,準備第一屆童玩節要用的,雖然這些天已經蒐集很多了,可是我們還有很多大師要拜訪。
那天深夜,回到台灣的洪老師打電話來說:蘇會長已在30日過世了!
30日?他還來交代我展覽的事啊!我掉下淚,早知他身體有狀況,可是開會時也不覺得有異樣,而他往生時念念不忘的事在日本展覽的我們…….。
一月15日回到台灣,當夜父親也來入夢了,牽著我的手,拜訪親戚朋友高興的說:阮靜芳出書啊!我們走過一個地方又一個地方,父親的笑容不曾間斷。
又一個奇怪的夢,我記得三采出版社並沒有通知我書好了沒啊!
我半信半疑到住家附近的書局,在藝術類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名字,我抽出書,不能置信,書真的發行了,父親的笑容在眼前浮起,老爸真厲害,什麼都知道!(我父親已經在八十年底過世了!)
第二年我們又應邀到日本參加書展時,洪老師說出一個可怕的事,他說我把他害慘了,因為後來那個娃娃跟他回台灣,他病了好幾個月,娃娃天天來入夢,趕也趕不走….。
這是後話,下一回再說第二個日本行的故事..吧!
2007.1.9
世足賽打了一個月,今天凌晨終於落幕,看著新聞,一些曾走過的地方擠滿人群;當年我去時是德國啤酒節之後,可是各種啤酒也喝了不少,我回來隔天慕尼黑開始下雪,靜靜的,就像我在那兒的感覺,我遺憾沒看到這場雪,我幾乎可以想像瑪麗安的廣場鐘聲傳起時,雪靜靜落下,雪花飄過紐芬堡、落在黑森林.....。
2006.7.
靈隱寺的石窟
西湖
環湖步道
李淑同的篆刻
李淑同的手稿
西冷社
為了看弘一大師出家的靈隱寺,為了西冷印社的印章及印泥,走了杭州一趟。
靈隱寺遊客如織,觀光客搶著拍照,好不容易捕捉到一些沒有人的畫面,拍完石窟裡的佛像,我去找最想看的地方,弘一大師的紀念館,裡面有他的手稿,看著那幾張發黃及脆弱的手稿,我感動的想掉淚,整個室內沒有任何遊客,只有我跟大師相處....。
在西冷社的石階上,我深深嘆了一口氣,曾有多少文人墨客走過這幾個石階,我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,有幸是因為走過他們的步履,不幸是未能活在那個年代,章刻了、硃砂印泥也買了,西冷社山下的西湖,卻拂不去一些悵惘.....。
寫於2002